zyanhy21 發表於 2012-2-16 08:58:12

奴隶市场+后传(完结)





一.艳城

头有些疼,四周黑洞洞的,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能闻到浑浊得让人作呕的气息.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我并不是孤单一人:就在我附近,还有十多个人,我想,他们也应该象我一样,除了身上裹着的被单,什么都没有了吧.

这是哪儿?我问。没有人回答。

眼睛慢慢地适应着黑暗,身下的"地板"让我感觉像在船上.

完全忘记了怎么会到这样的鬼地方,我慌张起来,摸索着身后的"墙壁",敲了敲,铁的.

也许是本能吧,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近离我最近的一个人,那个紧裹着被单缩成一团.

我摇了摇他,他抬起头--那是个娃娃脸的男孩子,他警惕地看着我:什么事?

我们这是在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地板总晃?

因为我们在船上.

船上?去哪儿的船?

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我没有坐船啊!

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不好?这里的人,没一个是自己上的这船,你想想,你有没有被打昏的记忆?

打昏?轰的一下,脑袋里有了记忆.

是一个周六的晚上,百无聊赖,去大学附近的网吧玩游戏,一直玩了通宵,早上五点多实在坚持不住了,从网吧出来回宿舍睡觉的路上,感觉到后脑一下剧痛,便没了知觉,醒来时,就发现在船上了.

难道我们是......我有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我向一个角落望去,看到了一个金发的男孩子肩膀在抽动。

这船、这船、不会是、去艳城、的吧?!

艳城?!听到这个词,船舱里的十来个人全都抬起了头。

艳城,谁不知道呢?

艳城是一座私人岛屿,位于大洋洲以南的海上.

虽说是座城,但并非哪个国家所有,它只属于一个人.

每年春末都是艳城最热闹的时候,因为全世界最大的奴隶市场就设在这儿.

为期一个月的奴隶交易吸引着各地的高官显贵,也吸引了各地的大奴隶贩子,优秀的奴隶只有在这儿才可能卖出最高价.

不过想想觉得可笑:不会那么离谱吧,你为什么想到会是去那个地方?

直觉吧。男孩的苦笑了一下。

不会的,肯定是你多想了,哪会有那么离谱的事!

正在我们猜测的时候,巨大的锚链声响起,船停了下来。

我们正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束光线从头顶直射了进来,然后有个男人的声音喊到:吃饭了,我喊到名字的人,一个一个给我上来!

同船的人一个一个被叫了出去,喊到我名字时,娃娃脸的男孩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运!

我也向他笑了笑,径自向舷梯走去。

光束越来越强,我迫不及待地登上了甲板,但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光感的时候,两只强力的手臂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反剪到背后,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东西,有人猛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应声跪在了甲板上。

捉住我的人身手相当敏捷,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手脚捆好,扔在了一边,这时我才看清,比我先上来的人,都赤条条地被捆着扔在甲板上。我的视线越过船舷眺望了一下,看到一座月牙似的小岛:艳城。

二.靠岸

船靠岸了,我们十几个人被带到象大仓库一样的一个平房里,里面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全部跟我们一样的打扮:全身赤裸,手铐脚镣被串在一根很长的链子上.我们这队到达后,也被连在了那根长链上,然后被命令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一天没有动静,又陆陆续续地带来了几队人,整个场子里有了一二百人,什么肤色什么语言的人都有.

接近黄昏的时候,几个领队带着一群拿着枪的警卫进来了,他们分头走到每个人面前,揪着他们的头发仔细地端详着地上的奴隶,有时重重地拍几下肩膀,有的捏一捏胳膊,然后示意跟在后面的随从为奴隶套上一个项圈.

我偷偷地看过去,发现警卫手里拿着五种色彩的项圈,红的,黑的,黄的,绿的,白的.正想看看都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项圈,我的头发被狠狠的揪住了.

你在看什么?给我蹲好!--只见我们这边的领队,一个面目可憎的印度人恶狠狠地对上了我。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脸,然后肥厚的手掌从脖子开始往下摸,一下摸到腰、下腹,当他的手还打算继续向下时,我实在恶心的没办法了,转身干呕起来--他恨恨地甩开我,对身后的警卫说:黄的。

满脸横肉的警卫深深明白了领队的愤怒,将一个黄色的项圈紧紧的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当时有种要背过气去的感觉。

天擦黑的时候,项圈分发完闭,我们按项圈的色彩重新编了组,串在了五段链子上,被拉向不同的房间。

我们这队的人有三十几个,刚才跟我同船的十来个人,大多数都留在了这个黄队里,由于刚才在大厅里当众杀死了一个乱讲话的奴隶,我们都很安静地呆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比刚才的那间小很多,但比刚才那间恐怖得多,一眼看去,全部都是铁锁与各种刑具,我几乎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虽然非常非常的想逃走,但我基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只要能少吃点苦头,就可以了。

正暗暗劝慰着自己,门被推开了,一群人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穿着马靴,手里握着一根黑黝黝的鞭子,一副标准的东方人的面孔,嘴角挂着冷酷。

他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怎么,基本规矩都没讲吗?这个地方是艳城,再过几天,你们就会在市场上卖到一个好价钱,所以,不懂规矩的人只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在这几天里,我会告诉你们,一个奴隶要怎样侍候主人,特别,是你们这些性奴区的奴隶!

我的头轰的胀大了,我没听错吧!

性奴?原来,黄色的项圈是这个意思啊!

现在,首先你们得学会"跪",以后,除非你的主人告诉你别的姿势,只要是在主人面前,这是你惟一的姿势,懂了吗?他一边大声的呵斥着我们,一边命令跟着进来的随从将我们从地上拎起跪好。

我由于一直在反复思考是不是我听错了那两个字,所以并没有集中精力听他的话,只是随自己轻松的跪坐在脚跟上,浑然不觉他已经向我举起了鞭子。

三.特训

胸前一阵巨痛,我尖叫起来,身体一下绷紧,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剧痛,胸前象火烧一样热辣辣的,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第二鞭挥到,我惊恐万状的抬起手护住头,便鞭子并没有挥下,在碰到我的刹那鞭梢一收,回到了男人的手中,他顺势抬起鞭柄,顶住我的下巴:放心,不会打你的脸,过几天,还指望着这儿卖个好价钱呢!不过,要好好听话,不听话的,都会消失,嘿嘿,说着,他阴惻恻地笑起来。

好了,开始训练吧,你,过来做个示范!说着,他揪起我的项圈,将我拖到房子中间的一个水泥台子上跪好,然后冷冷的扫了扫地上的人:艳城是做什么的,你们想必都知道吧,来了艳城,就不要想逃了,想逃的人只有一种下场。在这里,你们不会再有姓名,你们的项圈上,都有一个编号,这就是艳城给你们的名字,艳城售出的奴隶是世界上惟一合法的奴隶,也就是说,你一旦拥有这个编号,走到哪里,都是奴隶,从哪里逃出来,都会被追缉,直到捉住送回到主人那里,你的编号是YC78009,现在呢,你还看不到,不过过一会儿,我会帮你刻到一个你看得到的地方,你们要好好给我记牢。

现在接着刚才的话,先教给你们跪,现在,抬起头来,看着78009,他怎么做,你们怎么做,太笨的人,也会消失,知道吗?

鞭柄翻飞,我感到身体几十个地方的痛感传来,我不自觉得躲避着,等到他的手停下,我发现自己已经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上身挺直,双膝大张,两踝交叠,头紧贴着胸部,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挺直,手指支撑着脚跟。

由于双膝分得太开,分身整个的贴在了地上,羞得我立刻想将双膝合拢,但并没有如愿,男人立刻察觉到我的意思,将鞭柄横在我的双膝之间,使我不得不维持着这难堪的姿势。

跪在地下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嘲笑我的姿势,全部用最快的速度摆出,虽然无法抬头看他们的样子,但眼的余光却能撇见两边的人的姿势,我双眼一闭,想,这个样子,看来男人也不是了。

男人按着我的头,脚轻触了一个东西,水泥台开始转动,我就这样跪在上面,供大家仿效。

转完一圈,男人拉起我的头:好,看来都很聪明,现在抬起头来,再教你们下一步。

性奴是什么,应该不用我讲了,带黄圈的,在这儿,就是性奴的标记,我会在这几天里,教给你们性奴的基础知识,但最首要的事情,是要学会"叫"。因为在市场上的那一个月,长相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也是不可改变的,所以,这几天能让你们迅速升值的,就是叫声。在客户挑选奴隶时,都会亲手摸一摸,摸的时候,谁最会叫,谁叫得最好听,谁就有可能卖出高价,明白吗?

好了,抬起头,看这儿。说着,他带着黑手套的手向我身下摸去,直觉让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摆脱,由于头发被揪住,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并开始缓缓的搓动。出于本能的,我想逃开他的控制,他并没有阻此我的"逃脱",而是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扫视着地下的人:很好,在学"叫"的同时,你们还得学会这个东西:看他的动作--我立刻停止了"逃脱的动作",我忽然明白,这种"逃脱"在那个男人的眼中,只是一种扭动的挑逗,我是不可能逃开的。

鞭子毫无预兆的挥向了我的背,我没有发现,除了控制着我的这个男人,在身后,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

我又一声惨叫,男人饶有兴味的停下了手的动作,轻拍了一下我的脸:不是这样叫的,懂吗?知道女人叫床吧,你现在要学的,就是叫床。另外,在我没让你停下示范动作前,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以停,知道吗?

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继续扭动。

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男人的手不再套弄我的下身,但由于扭动的幅度有明显的增大,分身在水泥地上的摩擦竟让我有了反应,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算是干什么?在水泥地上就勃起?也太贱了吧!

揪住头发的手紧了紧,男人轻声说:现在,给我出声,叫!

被别人逼着叫和自己想叫不是一个概念,但如果不叫,我知道鞭子会立刻招呼过来。

在艳城,死个人根本不算是什么事儿,如果不叫,被活活打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只好张了张嘴,努力想发出点声音,但没有,确实叫不出来,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半勃起的分身被什么东西碾了一下,疼痛和一点点快感让我喊出了声:啊--

恩,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不过,你叫得不对,我让你叫床,不是让你喊疼,懂吗?重新来!

说着,分身又被碾了一下,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啊--不要--

恩,有感觉了!现在呢,你在台上给我仔细找找感觉,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的给我叫,今天叫好的,就去吃东西,叫不好的,就一直给我在这儿叫!

我的头发被松开了,然后我就看到三十几个男人开始努力的"叫"起来,不满意的,有的被皮靴碾着分身,有的被鞭打着,很快,屋里的惨叫声减少了,此起彼伏的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叫"。

晚上十点钟左右,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叫",然后男人让手下给每个人戴上口球,练习戴着口球叫,等着这样也叫好了,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终于可以吃饭了,但男人并没有把我从水泥台上放下来的意思。

一会儿,有三个警卫提着两个桶进来,另一个警卫在每个奴隶面前摆了一个小碟和一个小碗,警卫开始在每个人面前的小碟里放一勺黑糊糊和一碗清水。

四.吃饭和洗澡

黑糊糊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是腥味和馊味混和在一起的味道,虽然很饿,但闻到这股味,还是有些反胃。

双手被捆在背后,正不知道怎么吃,男人开口了:

现在,开始教你们吃饭和喝水的礼仪。说着,他从后面揪住我的项圈,将我的头部往下压,顺势将我叠在一起的脚腕向两边踢开,由于双膝大开,我一下失去了支撐点,向着那堆黑糊糊就栽了过去,但并没有一头栽在盘子里,男人手下一用劲,我就被勒得眼冒金星,差点闭过气去,他压低我的肩,让双肩和大开的双膝着地,手不再抓住项圈,而是改揪头发,这样虽然我高高的撅着屁股,但脸还是抬起的。

恩,就是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吃饭的时候,只要主人有什么命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复到跪姿,现在你们全部摆出这个姿势,然后随着我的哨声,练习姿势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最后转换不过来的,还是不能吃饭,好,开始准备。

台下的三十多个人全都摆开了这种姿势,实在是有够"壮观"。

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起身,但一会儿功夫,两声哨子间的间隔从三四分钟缩短到二三十秒,由于我是被人揪着头发拉起摁下,所以还不觉得特别吃力,但看到下面没有人按着的奴隶这样起来趴下的,真是够艰难,不一会儿,有的人磕破了头,有的人碰翻了盘子,但幸运的是,在鞭子和呵斥声中,所有的人还是全部跟上了节奏。

男人将哨子塞回口袋:现在,开始吃饭,给你们一个小时吃饭,在吃饭期间,除非听到哨声,谁也不许换姿势,吃饭时,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喝水也是。而且,一小时后我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吃完喝完,鞭打二十下,如果你有命挨二十下鞭子,就给我剩下了好。恩,现在开始吃饭吧。

黑糊糊是种很奇怪的物质,既不是完全的固体,也不是完全的液体,也就是说你既不能用牙咬起来吃,又不能吸着喝,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捞取,一次还捞不多,一不小心,就会"捞"到地上,但为了不被责罚,地上的糊糊也必须吃掉,结果一盘糊糊吃完时,我基本把水泥台子全舔了一个遍儿。

然后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么喝水--还得用舌头,一点一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于,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男人正在屋子的一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一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后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着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钟,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后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后,而是将两个隔着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后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着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沉沉的,一下竟睡着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着,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后拉住大链,又一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沉沉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后,衣着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后。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一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后不停的看表,一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后男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着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一声喊,把系着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后一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着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着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一个个塞进奴隶口中,在脑后固定好。

这次的口球跟昨晚用的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软一点,大一点,由于嘴已经张了一晚上了,再次放进更大的东西,便又开始发酸,唾液也更快的流了出来,顺着口角往下滴。

就在逐渐适应新口球的时候,进来了五个穿着红色连衣裤的人,每人头上都压着低低的帽子,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进来后也不讲话,从队伍的前五个人开始,一人对着一个奴隶,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桶,对着面前奴隶的腋下、会阴部就是一阵乱喷,五个奴隶并没有喊叫,只是惊恐的扭动了几下,看来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我轻舒了一口气。

每个被喷过的奴隶都在腋下和会阴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然后五个人从小包中掏出剃刀,刷刷几下,五个奴隶身上的毛发便全都刮光了。

这样不超过二十分钟,三十来个奴隶全都赤条条的吊在那儿,我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阴部,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知道更恐怖的还等在后面。

五个穿红衣服的人工作完后,向华丽衣服的男人行了礼,不声不响的退出了。

门前又是一阵骚动,然后大门敞开,十来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抬着一个烧得红通通的炉子进来了,上面滋滋的烧着五只铁夹子--我一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曾经讲过要把我们的编号刻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的话,冷汗慢慢渗出来。

我偷眼瞧瞧其他的人,发现虽然口不能言,但几乎所有人都拼命的在束缚中扭动着身子,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噩梦开始了,十几个黄衣人分成了三组,开始分别往前三个奴隶的大腿内侧和肩头涂消毒液,那三个奴隶有一个立刻昏了过去,另两个拼命摇着头,发出唔唔的哀叫。

涂好消毒液后,一个人拿起一个铁夹子,其余的四个人先将奴隶的腿分到最开,让大腿内侧正冲着铁夹,将向分身按在另一边--接着,一声惨叫,屋里升起一股烧肉的味道......

随着那声惨叫,我也昏了过去,吓的。

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真的想就这样在昏迷中度过这关,但不巧的很,在黄衣人帮我涂抹消毒液时,我醒了过来。

我看清了拿着铁夹的人的脸,清秀而俊朗,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烙印。

也许是前边的奴隶挣扎的太厉害,到我这儿时,原来的三组人分成了两组人,每组有了七八个人,有四个人在左侧压住我的左半身,把分身拉过来,紧贴在左腿上,右腿拉起,压在身后墙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个拿铁夹的人将烧得火红的象一枚戒指那样的小东西夹起来,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晃--那是个圆型的小东西,被鏤成花的样子,拿铁夹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不要乱动哦,我手艺很好的,你乱动,我烙偏了,你可就废了哦......

我惊恐的随着那个红通通的铁夹往下移,然后,一阵剧痛,我昏了过去。

六 清洁必修课

等我醒来的时候满屋都是肉被烧焦的味道,黄衣人已经撤离,大腿内侧和肩膀上是一阵阵刺痛, 而华丽衣服的男人正悠闲的喝着茶,我这才发现口中那个特大号的口球已经被我咬烂,幸好没有伤到舌头。

我低着头喘息着,余光扫了扫四周,发现我身边的一个人和隔着我四个人的一个红色头发的奴隶不见了,后来才知道他们由于挣扎剧烈,给烙偏了,所以由黄色的性奴区转到了红色的苦力区。

正在我为撐过这一关而庆幸的时候,喝茶的男人站起身来,皱了皱眉,喂,你们几个去把那些还没清醒过来的给我弄醒!

几个警卫应了一声,拖了几只高压水龙过来,将耷拉着头的人一个个激醒,忽然,有个警卫喊到:这个好象不行了!

我顺着声音看去,看到那个曾经在船上抽泣的金发男孩无力的垂着头,心中一阵酸楚。

男人走过去,探了探鼻息,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没用,一边说,一边一鞭子抡过去,那男孩仍然毫无动静。

男人努了努嘴,甩了甩手:算了,扔了吧。

警卫七手八脚的将男孩从墙上放下来拖了出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好了,都休息够了吧,今天训练结束后,自己看看自己的编号,然后好好记在心里,记不住的,鞭子会帮你,上午就到这儿,回去养一下伤,下午一点钟开始训练。说完,正要走出门去又折了回来:记住哦,就算是把肩上的编号给刮掉了,大腿根的艳城标记也是很难去除的,想去除的人,要有被废掉的觉悟哦。

也许是烙了印的缘故,手脚上的束缚不象以前那么紧了,也没有一群人拴在一根大链上,而是几个人的项圈用绳穿起来,这样上厕所和吃饭时都比原来方便一些。

我们这一根绳上有五个人,我们互相帮忙看了一下肩上的编号,彼此默记在心中。

我看了看四周,原来将近四十个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三十一个了,不知道交易开始的时候,还能留下几个。

下午一点钟,男人领着一大堆警卫进来了,警卫们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从各自的绳上解下来,将手脚捆在一起,一个个吊在了半空。

恩,很好,平常只是洗澡是不够的,我们艳城许诺客户的是绝对的干净,今天下午就要把你们彻彻底底的清理一下。

正说着,一队穿白衣服的人拥了进来,带队的向男人行了个礼,然后指挥手下开始忙碌。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走近我,翻了翻我的眼皮,捅了捅我的鼻孔,然后让我张开嘴,很仔细的检查完,再将手伸向我的分身,剥开包皮,仔细的审视着,然后抓住阴囊,又扭又捏了一会儿,转到我身后,我听到他翻捡医疗箱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器具毫无预警的插了进来,搞得我大叫出声。

啪的一鞭抽在肋上,警卫呵斥:不许叫!

我咬住嘴唇,任那个冰冷较坚硬的东西插入我的体内,左右旋转着。倒不觉得疼,只是难受得要死。

一会儿,东西抽了出来,我艰难的扭头往后看,只见那个穿白衣服的人从医疗箱里竟拿出一个大印,在嘴上哈了哈,往我屁股上盖了下去:好了,这个合格了。

我哭笑不得,有种免检生猪肉的感觉。

三十一个人全部合格,白衣人的领队笑眯眯的走到男人面前:恭喜啊李老板,这批货不错啊,肯定能赚大钱!

原来那个男人姓李。

姓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算做答礼,白衣人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等白衣人都离开,李老板大声说:很好,你们的清洁要一直保持到离开艳城的时候,所以,除了每天的洗澡要认真外,身体内部的清洁方法必须要自己学会,警卫,记下他们现在的位置,以后每次清洁时,都按这个位置给他们安置器具,懂了吗?

是!一个警卫开始记录下我们的位置和编号,其他的警卫则从门外拖进来一只大箱子和三十个象挂吊瓶那样的吊杆,放在我们每个人身后。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lzhj087503 發表於 2012-2-16 10:34:34

记得有部H漫也叫奴隶市场,猪脚是男贵族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sd3119943 發表於 2012-5-5 09:24:26

这种题材要以男人为视角写,或者第三人称好一点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發表於 1970-1-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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