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1990
４
我们聊着各自学校里的一些事，当然不出青春期的话题。后来，妹妹问我可
不可以让她再看一下我刚才放进抽屉的那本画册，我想了一下，说：「好呀，但
你真的不可以跟爸妈说哦。」
「当然不会说的咯。」妹妹冲我眨眨眼睛。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本刚借回来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的色情画刊，走过
去递了给她，顺势也在床边坐下，跟妹妹并排。
妹妹打开看了起来，我也在旁边斜斜瞥上几眼。刚才在张亮家粗粗翻过，我
知道那里面全部都是「顶级」图片，有非常清晰的露穴照和真刀实枪的打炮图，
并配以一些简短的淫秽文字。
１９９０年那个夏日午后，我们的两位小主人公一起坐在床边翻看色情画册。
那一副副极其淫秽的画面和一则则露骨挑逗的文字，在兄妹之间悄悄点燃起微蓝
色的色情火焰。房间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十分微妙。
二
１
风扇在静静地转动。屋外，不时传来阵阵蝉声聒噪以及收破烂的吆喝声。
我和妹妹并肩坐在床边，共同翻看色情画册。由于专注，呼吸不知不觉就屏
住了，而身体也热了起来。
「好下流呀！」妹妹一边看，一边小声嘀咕道。翻开的那页上，正是一张舔
穴的特写：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充分掰开，而男人用舌尖细致地舔舐着粉红的穴肉。
我注意到妹妹的脸上泛着一片红晕。
「啧！他怎么连那里都舔呀？也不怕脏！」妹妹轻轻摇头。
「谁说脏了？洗干净了不就不脏了？再说……」
「什么呀？」因我停住不说，妹妹扭头看了我一眼，「再说什么？」
「再说，你以前……还不是要我亲你那里？」
「哎呀！讨厌！」妹妹又羞又嗔，用手里的画册重重地砸了我几下，双颊顿
时彻底绯红。
我笑着躲闪，刚想站起来，却被她压住腿不得动弹，肩上又挨了几记粉拳。
「讨厌！不理你了！」妹妹拿着画册，坐到了床的另一头。
童年时的朦胧记忆此刻突然又清晰起来。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妹妹的裸体了？
经过这些年，她那粉嫩的小穴是否像蜜桃一样成熟了呢？转念之间，我的下
体已悄然变硬。我借口说要上厕所，赶紧离开房间，进到卫生间。拉开裤链，掏
出肉棒，但见已粗胀发红，昂扬的龟头正奋力从包皮的开口处挣脱出来……等鸡
巴平静下来之后，我撒了几滴尿，扣好裤子出来，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雪碧和两
个杯子，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看见妹妹仍低着头专心看画册，便倒了一杯饮
料，递给她。「雪碧喝吗？」妹妹看了一眼，接过杯子小口啜饮。
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过去坐到她身边。
「好看吗？」我问。
「讨厌！坐远点，不给你看！」
「一起看嘛。」我笑着把头凑过去，脸上能感觉到妹妹鬓角发丝的拂动，并
闻见少女的清香。
此刻妹妹正翻到一张女阴的近距离特写：那两片饱满肥嫩的阴唇向外翻开，
露出里面鲜艳湿润、呈颗粒状的穴肉；阴阜高高隆起，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如一
片萋萋黑草，大阴唇两侧则十分光洁，不过细看仍能发现几根稀疏柔软的毛发。
看到这个，我的下体一下子又有了反应！还好是坐着，我忙用Ｔ恤衫的下摆
遮住裆部。
我禁不住想：妹妹的小穴发育到什么程度了呢？已经长出阴毛了吗？来过月
经了吗？她的处女屄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光洁红嫩呢？她的阴蒂会是什么样子？
正当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妹妹发出「哇」的一声惊叹！我收神
一看，却见妹妹看的正是一副打炮图——画面上那女子正高翘起双腿，两只手从
腿弯下面绕过来，分别抓住一边的臀肉往外掰去，两片毛茸茸的阴唇完全向外翻
开，使得中间那粉红湿润的小穴张得极大，屄口形成一个可爱的小眼儿——而一
根硕大粗壮的肉棒正往那屄眼儿里捅去！（天哪！那确实是一根非常雄伟壮观的
阳具，无怪乎妹妹会为之惊叹！）
「这么大啊！」我也情不自禁地嘟哝了一句。
「好吓人哦！」妹妹吐了吐舌头。她的脸上潮红一片。
「吓人你还看？」我作势要抢回妹妹手里的画册，被她灵巧避过。
「就要看！就要看！」她侧身背向我，把画册护在怀中。
「女孩子看这个，也不怕羞？」
「你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啊？」
「我是男的呀！」
「男的又怎么啦？你能看我也能看！」
「好好，你看你看，」我说，「还是一起看吧。」
「谁跟你一起看啊！我自己一个人看！」
「要么一起看，要么谁都不看！」我说。
「讨厌！」
于是，兄妹俩又坐在一起看起了画册。
仍是巨炮插穴图，一副接一副，直至颜面射精。结束。
我们合上画册，一时无语。
「你说，那男的这么大……女的就不怕疼吗？」这次是妹妹主动问我。
「不知道。我听说阴道是有弹性的，习惯了应该就没有问题吧。」
「阴道？阴道是不是就是……‘那个’啦？」
「哪个啊？」
「就是……就是你以前告诉我的……那个字啦」
我笑了。妹妹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屄」这个字。
我问小璇在学校里有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她说没有（插叙一句：当时的青
春期生理卫生教育十分滞后，一般要到初二才开这门课，而且教到关键的一章时，
都是男女生分开上的），但有时随便翻看父母买回来的《家庭医生》杂志，经常
看到「阴道」、「阴茎」、「性交」之类的词，也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可又不
是很明白。
我便从书柜里找出自己用过的生理卫生课本给妹妹看。她看得十分认真，并
不时问我一些问题，我倚老卖老地一一作答。
后来我问妹妹有没有来过月经。她点点头，说几个月前已经来过了，当时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早上起来发现下身流了许多血，把床单都弄脏了，心里很害怕，
偷偷告诉了妈妈；但妈妈也没跟她多解释什么，只是说女孩子长大了，以后每个
月都会来的，来的时候要怎样怎样等等。（也难怪，许多像我母亲这样的普通劳
动妇女，一般都羞于对子女进行性教育。她们认为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地会知
道的，不用教，更不用教育。）
「小璇，那……你那里……长阴毛吗？」我又问。
「哼，不告诉你！」
「你来月经的事都跟我说了，为什么这个不能告诉我呢？」
「怎么都是你问我啊？好啊，那我也要问问你，你……你那里……长阴毛了
没有呢？」说着，妹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向了我的下体。不巧的是，我那里高
高顶起，把裤裆撑得像一顶小帐篷！我掩饰不及，顿时窘迫万状。
「下流！」妹妹红着脸笑我，但是目光并未移开。
「有什么下流的嘛！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强作镇定，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正常啊？正常的哪会这样？」
「刚才我们一起看画册，健康的男生看了这种图都会有生理反应的，很正常
嘛。」
「哼，你一定想什么下流的事情了！」
既然已经被戴上了「下流胚」的帽子，我索性也就老起脸皮，问小璇可不可
以让我看一下她那里。妹妹当然说「不行」。我说，你小时候不是都给我看过的
嘛。妹妹说，你都看过了还要看干什么？
「那不一样的嘛，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是啊，不一样的嘛。以前大家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给你看；现在长
大了，不可以再给你看了！」（这丫头，故意气我是吧？）
「那，我们猜拳好不好？你输了就……」
「哼，才不上你当呢！就不给你看！」妹妹坐在床沿，晃着两条腿，并顽皮
地冲我撅着嘴。
「那我可要强奸你了哦！」（其实我当时并没有要跟妹妹性交的意思，只是
想看看她青春绽房的胴体，「强奸」一词完全只是脱口而出，可能是因为觉得这
个词很刺激吧。至于妹妹，她应该还不懂得「强奸」的真正含义。）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我便扑了过去。兄妹俩顿时在床上笑闹作一团。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我用整体身体把妹妹压在下面：她脸朝下趴在席
子上，两只手被我捉住扭到了背后，双腿想乱动，却被我的腿紧紧压住。又挣扎
了一会儿，终于不再动弹。
我们都累得气喘吁吁了。我也放开妹妹的小手，转而从后面用两臂轻轻地抱
住她。
「让哥哥看一下嘛，好不好？」我的右手接触到了妹妹乳房的下端……「等
一下！」妹妹忽然轻轻推开我，起身跳下床去，把房门给关上，然后走到房间另
一边的窗前，把窗帘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我们家虽然住在三楼，但是由于房屋
设计以及楼间距的关系，如果不拉窗帘的话，对面那幢楼里的邻居有可能会看到
我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七月下午强烈的阳光突然从这小屋里撤退了，一阵阴凉的感觉仿佛自地板上
缓缓升起。这景象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妹妹重又回到床上，躺到我身边。
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三
１
我抱住小璇，手慢慢移动，从腰部移向那隆起的胸膛。看得出来，她还是有
点紧张和害羞，身体并不是很放松，脸上的表情也蛮复杂的。
那天妹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式弹力背心，里面没带乳罩，背心短小薄透，
几乎就无法遮掩胸前的春光。隔着薄衫，我摸到她刚刚催放不久的青春的乳房，
只觉得得酥软中又带着坚挺，弹性十足。
小璇面色羞红地躺着（毕竟是长大了，懂得害羞了，以前我跟她玩摸穴游戏
时，她可不是这样的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可好奇呢！），默不作声，黑葡
萄一般的亮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欣悦又略带惊惶。我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忍
不住低下头去亲她。她微微偏了一下脸庞，也没再作更多闪避，嘴唇被我亲个正
着。
我的舌头轻轻用力撬开她微启的双唇，探了进去，一股清凉的芳香顿时漫入
口腔。妹妹的丁香小舌又柔又滑，甜甜的、腻腻的、温温的，像是美味佳肴任我
品尝（呵呵，冒出一句何勇的歌词！）。我含住她灵动小巧的舌尖挑弄、吸吮，
尽情啜饮她微甘的口液。
与此同时，我的手也顺着妹妹背心的下摆，贴着光滑的肌肤摸索上去，终于
捉住了她那两只如兔子般活蹦乱跳的处女乳房。
妹妹的乳房发育得很好，如两只刚刚开始成熟的水蜜桃那样饱满，其成熟程
度远远超过了她这个年龄段的小女孩通常所能达到了水平。虽说跟那些十七、八
岁、胸脯的花蕾已经盛放的少女相比，妹妹的乳房还只能说是很小巧的，但也刚
好可以盈盈一握。
哦，这娇嫩的乳房简直可以用「滑若凝脂、柔若无骨」这八个字来形容，摸
上去太美妙了！我一捉住就根本再不忍释手，充满爱怜地揉捏不已，把玩不休。
胸脯顶端那两粒精巧迷人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之下也随之突起，软中有硬地
轻轻硌着我的掌心。
「唔……」我贪婪地吻着妹妹的嘴唇，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好半天我们
的脸才相互错开，唾液在彼此嘴角牵拉出一条透明而柔韧的长长的细线。
由于我的亲吻和爱抚，妹妹那原先略显紧张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放松
下来，像一朵美丽的睡莲含苞待放。
我在妹妹耳边低声喘息，并用舌尖轻轻掠过她的耳垂。这时我从她胸前腾出
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身子，而小璇也自然而然地伸过胳膊来和我紧紧抱在一起。我
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轻微地颤动，可能她也和我一样，渐渐地沉浸到情
欲的美妙之中了吧。
２
过了一会儿，我松开小璇。
「脱掉好吗？」我问。妹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我便动手脱去她的弹力背心，
她胸前那两颗饱涨红润的水蜜桃便一下子跳了出来。
前面说过，那时妹妹发育未久，乳房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被我的手掌覆满。
她胸前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似乎吹弹得破；嫣红如樱桃的两颗小乳粒在乳
峰顶端微微突起，周围则环裹着一圈粉红色的乳晕，如蓓蕾一般惹人爱怜。整个
乳房的外形也相当漂亮，居然还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乳尖微微上翘的「竹笋型」呢！
这简直就是天上人间最美味可口的水果，比我在画片上看到过的那种熟烂货色不
知要强多少倍！
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亲吻小璇散发着青春热力的乳房，一股清新宜人的芬
芳顿时漫入我的鼻息，顺着气管直钻进身体深处，随后沁入五脏六腑！我把脸埋
在妹妹的胸口，只觉得所触及的部分是那么柔软而有弹性，肌肤滑嫩细腻，如羊
脂白玉。我贪婪地舔舐着妹妹的乳房，舌尖在她乳晕周围不断地滑着圈，并不时
亲吻她小巧红润的乳头，如此往复，似乎想在她胸口的一汪春水间激起阵阵涟漪。
后来，我索性把乳峰上那美味的小樱桃含入口中，忽而用力、忽而轻柔地吸
吮，细细体会乳粒在我唇间舌底慢慢涨大且神奇跳动的感觉。不管我是用舌头稍
微用力地弹动、拨弄那两颗小樱桃，或是仅仅在乳粒表面像风一般轻轻掠过，妹
妹的口中都会溢出按捺不住的呻吟，悠长婉转，时低沉，时细扬——对于我，那
就是销人魂魄的美妙乐曲，听在耳中，更加催发我青春的荷尔蒙。
「唔，小璇……」我的嘴里依然含着妹妹的半边乳房，含糊不清地叫她的名
字。妹妹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酥软，散发着苹果般的清香气息，正等待我去细细
品尝。
我一边继续亲吻妹妹的胸部（呵呵，口水已经在那里涂了亮亮的一层），一
边将双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滑下去，滑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滑过平坦光洁
的小腹——那尽头有一处微微隆起，像小巧的刀切馒头那样饱满而富有弹性，我
想那应该就是书上所谓的「阴阜」吧——滑过丰满、结实的臀部，最后摸到了她
光滑温暖的大腿。
而腿窝中间，那圆丘的所在，便是我膜拜的圣坛！
终于，我的手抵达了那里！这是一次多么激动人心的重逢啊！我用整个手掌
包住她的阴部，慢慢地搓揉，并不时用中指来回探寻，体味那高高低低的不同部
位的温软质地。隔着纯棉内裤的质料，我也能感觉到来自妹妹下体的热力与骚动！
我撩起妹妹的短裙，一直翻到腰部以上，大腿雪白匀称，浑圆丰润，并无半
点瑕疵……
３
窗帘把夏日的阳光挡在屋外，室内一片幽暗、寂静。时间仿佛和我们的呼吸
一道停止了，而两颗年轻好奇的心却在各自的胸膛中怦怦乱跳。
这时，我已经脱下了妹妹的内裤。她像一只洁白的小羔羊，一丝不挂地躺在
床上，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头扭向一边。
我让妹妹把两腿分开并左右弓起，自己则躬身于这片美妙的幽谷之间。
妹妹那未经人事的处女香穴，还是像小时候我见过的那样漂亮：颜色粉嫩，
线条清晰，光洁柔滑，弹指可破；但是跟若干年前相比，眼前这小嫩穴则显然成
熟多了——阴阜饱满，如小丘般隆起，上面已浅浅地长出一小片阴毛，不密，也
不长，分布均匀，颜色很浅，细细柔柔的，像新草嫩芽；两瓣大阴唇已变得肉脂
丰满，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自上而下形成一道笔直的屄缝（好象小馒头上被竖切
一刀）；跟周围的皮肤相比，大阴唇的颜色微呈暗红，细腻、丰润，基本上未长
体毛（不过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几根新出未久的、短短的细毛）。当我把头
凑近妹妹胯间时，鼻中便闻到一股暖融融的、好闻而奇妙的体香，不知该如何形
容。
这桃源美景，这处女之香，吸引我长时间地把头埋在妹妹腿间不愿起来。
欣赏过女阴外在的风光，我又用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拨开妹妹的穴瓣——
呀！跃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红的、饱含蜜汁的嫩肉！妹妹的小阴唇又薄又短，紧
紧地依附在两片大阴唇的上方内侧；而那「人」字的顶端，覆盖着一层嫩皮，隐
约可以看见里面藏着一颗羞涩的小红豆……由于我早从课本上知晓女性生殖器的
构造，所以现在已可以明白无误地分辨出藏于妹妹穴瓣间的那两个肉洞，靠上的、
小一点的，是尿道，靠下的、明显大一点的，是阴道——后者，就是传说中可以
带来男女极乐的所在！
此刻，妹妹羞涩地闭着眼睛，躺在哥哥的床上，两腿弓起、分开如Ｍ形，那
粉嫩的处女穴，随着哥哥手指的撩弄而时开时阖……
４
其实，那天下午我跟妹妹并没能完成我们人生的第一次性爱。我们只是脱光
了衣服，像小时候那样互相研究对方的私处——当然，现在我们已经由自发转入
自觉阶段了，我们是对照着生理卫生课本，一项一项地观摩、讨论，并亲自感受
的！
眼睛欣赏够了，手指探索过了，嘴巴也不甘寂寞。但是，当我的舌尖刚刚触
及妹妹幽谷间那美味的穴肉，正待悉心品尝时，耳边却忽然传来「丁冬丁冬」的
沉闷两响——天哪，竟是门铃声！
谁？会是谁？难道是爸爸下班回来了？（由于高温酷暑的缘故，夏天有不少
单位都会提前一、二个小时放工。）
我迅速瞄了一眼写字桌上的小闹钟——天哪！不知不觉竟已是下午五点钟了！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血液只往上涌！妹妹也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
呢？
要是被父亲发现……「丁冬！丁冬！」门铃又响了两下。此刻，这回荡在屋
子里的巨大声响，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可怕啊！
我们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由于刚才已经脱光了，我是男生倒还好，把内裤和
外头的短裤一套，上身赤膊也无所谓（男孩子夏天打赤膊很正常嘛，别说在家里，
我上外头玩时也常常是赤膊的）；妹妹就比较麻烦了，虽然麻利地穿上了内裤和
裤子，可是慌乱之下，竟把背心给套反了！
这时我听到外面的铁栏防盗门发出插销被拉动的声响，还有个熟悉的声音正
喊我的小名——果然是爸爸回来了！我突然急中生智，冒出一个主意，叫妹妹赶
紧躲去卫生间，装作正在上厕所，等换好衣服再出来！妹妹也很机灵，迅速打开
我的房门，闪了出去，像小猫一样钻进卫生间。
「咣当！」防盗门被打开！同时我似乎还听见了钥匙串的声音——看来，爸
爸是准备自己拿钥匙开门了！我赶忙把扔在床上的画册往床席底下一塞，自己面
朝里躺下，装作睡觉。
太惊险了！差点儿就被爸爸撞见！我闭着眼睛，尽力平稳着呼吸，胸口犹在
怦怦乱跳！
５
第二天上午，我们才初尝了甜美的禁果。哦，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上篇完）
下篇
我非常喜欢「开苞」这个词，「苞」——「花苞」，总使人想起那些特别美
好、娇嫩的生命。给处女开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何况还是给自己的妹妹……
好吧，继续我的故事——
一
１
我和妹妹的第一次是这样的：我们躺到床上，妹妹全身赤裸，仰面朝天，四
肢摊成一个「大」字；我呢，照书上写的那样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到她的
私处舔舐不已。
有的书上管这叫「品玉」，真是一点也不假。妹妹的阴部完全可以媲美一块
上好的红玉：光洁莹润——如果把大阴唇上那几根浅浅的阴毛忽略不计的话——
几无瑕疵，着实令人惊叹！这样的「美玉」光用眼睛欣赏怎么够呢？所以我还必
须用自己的嘴巴去好好品味——瞧，那妙处正微微翕动，似乎等着我去亲吻呢！
我的舌头温柔地贴上妹妹的处女圣地——她的大阴唇柔滑细嫩，肥而不腻，
水分充盈。用味蕾细细品尝，微微有点咸，有点甜（不要奇怪啊，我经常就觉得
尿液闻起来虽然微骚，但似乎还有一种甜丝丝的气味），又好象是一种奇特的鲜
味！
舌尖继续前进，像灵蛇一样舔开阴唇之间那道细细的肉缝，倏地钻进去，努
力朝里面深入，那鲜咸的滋味就明显了。啊，多么美味可口！唇舌所到之处全是
一片柔软滑腻的嫩肉，而那处女的幽香体味，更令我吻得如痴如狂！
２
由于我们照例关上门（这一次出于安全起见，还特意把外面的门给反锁了）、
拉上窗帘，室内格外安静，所以我的嘴巴舔弄妹妹阴部时发出的「啧啧」声（多
像一只饮水的小狗啊），便显得特别响亮。
「唔……嗯……嗯……」妹妹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一左一右往两边翘起，几
乎形成一个Ｖ字（我说过妹妹课余在少年宫学习舞蹈，肢体的柔韧性极佳，这种
动作对她来说根本就没什么难度）。随着我的细嘬慢吮，妹妹身体轻扭，嘴里则
发出低低的呻吟。
舌尖沿着微张的屄缝上下滑动，不紧不慢，细细品尝；两手配合着将穴瓣分
得更开，露出最深处那细狭的、湿滑的洞口……呀，真是桃源仙境！
鼻子先凑到屄洞口，深深地、深深地呼吸，让那一缕缕混合着淡淡骚味的处
女幽香进入自己的肺中，再慢慢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这真是造物神奇的手
笔啊！那样馥郁，那样醉人！特别是那羼杂在芬芳之中的处女嫩屄独有的骚味，
如烟似缕，若有若无，使得原本那种单纯的芳香一下子变得醇厚而奇妙，闻之飘
飘欲飞！
接下来，舌尖轻探，一点一点地挤开穴口周围的嫩肉，稍稍进到里边，快速
转动一圈，然后再转一圈，只觉得光滑有如长满青苔的井口，而里面冒上来的，
则是阵阵清凉的水气……舌尖再深入，感觉似乎已抵达妹妹的处女膜——湿润、
柔软而有弹性，阻挡我进一步入侵。
「作者插叙」
关于妹妹「处女膜」的问题，必须说明如下：以我今天的揣想，妹妹的处女
膜，在我们第一次做爱前，极有可能已经破裂，至少是部分破裂了——因为她练
舞蹈经常要压腿、劈叉什么的，处女膜因激烈运动而破损的可能性很大——否则
我们的第一次怎么进行得那么顺利呢？
另外还需说明一点：当时我对「处女膜」的认识，完全是想当然尔。几年之
后我才了解到，处女膜其实并非是一层真正的开孔肉膜，而是阴道口的一个粘膜
组织，有形状、有厚度、有弹性；破裂以后，其残留组织一般会在阴道口周围形
成不规则的圆形的小肉粒（比如我们现在看Ａ４Ｕ的图中常见到的那样）。
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那天自己是否真的舔到妹妹的处女膜，也可能
只是处女膜破损后的残留吧？但不管那个「膜」破了没有，妹妹是个处女这一点
是毫无疑问的。
此处以及下文关于对妹妹处女膜的描写，只是我当时的一种心理感受，带有
强烈的主观色彩，或者说是幻想。你要说我自欺欺人也可以吧。
那好吧，再回上来，顺着小阴唇往上，仔细地舔开那片嫩皮，舌尖便找到小
巧迷人、尚未熟透的阴蒂，轻轻地舔它、逗弄它，撩拨妹妹那情欲的琴弦；然后
又掠过小阴唇，滑过大阴唇，然后又绕回洞口……渐渐的，渐渐的，从妹妹的小
穴里溢出一些温热黏滑的液体来，味道很淡，气味香甜——如果再加点儿糖简直
就像银耳羹了！我知道这就是妹妹的爱液，最珍贵的处女仙浆，于是一滴不剩地
把它们全都吮吸进肚里。啊，甘美爽口，真是好吃极了！
妹妹的呻吟声随着我舌头的转动、钻探、翻卷和嘴唇的紧抿而起伏错落，抑
扬有致，如仙乐飘飘。她的腰肢也不断扭动，像是在跳着欢乐的舞蹈。
３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嘴巴、鼻子甚至下巴上，沾满了妹妹的爱液（其实也分
不清有多少是我的口水，有多少是妹妹的淫水），我整个脸的下半部，像被涂了
一层糖浆。
当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妹妹的下体时，嘴角与小穴之间竟牵拉出一条晶莹的丝
线，拉得很长，又细又长，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似乎摇摇欲坠，却又藕
断丝连……过了好一会儿，才掉落在凉席上。
二
１
「真好吃！」我用手背抹了抹黏在嘴边的爱液，在小璇耳边轻轻说道。
「什么味道啊？」妹妹好奇地问。
「喏，我亲你一下你就知道了，想不想尝啊？」说着，我作势吻她。
「讨厌啦！」妹妹灵巧地躲开，「快去洗一下脸。」
「不，等一下我还要吃呢。」
「不给你吃！」
「不要那么自私嘛，妈妈不是说好东西要跟哥哥一起分享的？」
「下流！谁跟你分享啊？」妹妹把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还用小手捂住下腹，
并稍稍侧转身子，好象担心我再次侵袭。（哈哈，其实只是装模作样！）「那人
家以前叫你吃，你还不要吃呢！」说着，脸上又泛起一片羞红。
「以前不知道这么好吃嘛。」我说。
这时妹妹坐起身来。我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羊脂般白嫩的小乳房。稚嫩的
乳蕾呈现出好看的粉红色，在我手指的抚弄下慢慢膨胀开来。
我的下体早就硬撅撅的了，把内裤顶出一个三角帐篷的形状。我一边轻啄妹
妹的乳粒，一边拉着她的手顺着我腹部摸下去。
「哇，‘他’又变大了，好硬啊！」妹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但她的
手并未松开，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它。我内裤的前端已经被阴茎分泌物濡湿了。
「哥，你胀不胀啊？」
「嗯，有一点。」在妹妹小手的抚弄下，我的鸡巴愈加坚挺了。不用看我也
能感觉得到，「蘑菇头」已经完全顶开包皮，冲了出来！（在此之前我已有将近
一年的手淫史，所以性兴奋时阴茎包皮很容易就能翻开。不过第一次看到龟头破
「皮」而出时的情形，还真把我给吓坏了，以为这下子整个阴茎上的皮肤都会被
剥下来呢！）
「这么硬你不难受吗？」说着，妹妹突然调皮地用手指捏了「他」一下，正
捏在龟头冠状沟的部位。
「哎哟！敢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随即重重地用嘴唇抿吮了一下她的
乳头，惹得妹妹也一阵娇呼！
２
「不行不行，得让‘他’出来透透气了！」说着，我便把内裤脱下，扔在一
边。
现在我也身无寸缕了。我仰躺在床上，获得解放的小弟弟昂首挺胸，呼吸着
自由的空气。
妹妹跪坐在我腿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体。我自然也已长出阴毛了，远
比妹妹的要多，小腹处黑黑的一片，中间昂起的那根肉棒倒是胀得通红！
「好象比昨天要大哎！」她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肉棒，「真好玩！
上面的‘眼睛’也张开了！」
呵呵，岂只是「眼睛」张开，都流「眼泪」了呢！
果然，妹妹也发现了，还笑话我：「哥，你快去上厕所啦，都要尿出来了！」
「什么呀？那不是尿。」我抬手把龟头开口处的分泌物抹掉。
「不是尿？那是什么呀？」妹妹问。
「嗯，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尿啦，就跟你刚才那里流出来的东西一样。
不信你闻闻。」我把手伸到妹妹鼻子前。她嗅了嗅，一脸疑惑的样子。
「没骗你吧？」我说。
「那，这是什么呀？」
「我也忘了。反正，书上说，男女性兴奋的时候，就会分泌出这种滑滑的东
西啦。你刚才不也流了很多？」
「哼，谁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口水啦？」
「什么口水啊？明明是你的……淫水！」我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下，终于想
到了在小黄书里经常出现的一个词：淫水。
「什么？是什么水啊？」
「淫水。」我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虽然说不清它的学名叫什么，但为了
维护哥哥的博学形象，此刻就姑且把「淫水」当作一个科学名词吧。
「那你这也是‘淫水’咯？」妹妹问。
「不是，女的叫淫水，男的……嗯……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都是差不多
的东西吧，都是分泌物嘛。女的就是阴道分泌物，男的就是……前列腺分泌物。」
这时我的脑子好象倒是一下子开窍了，曾经学习（包括课余自学）过的「专
业知识」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妹妹听懂了没有。
３
我躺着，把双手枕在脑后，头稍稍抬起一点，看着妹妹饶有兴趣地抚摩我的
鸡巴。（真是「轮流转，几多重转」！想当年，总是妹妹好奇地看着我探索她的
阴部！）
「哥，我也亲一下‘他’好不好？」妹妹说。
哈哈，我当然乐意咯！但是，为安全起见，还得特别关照一句：「不要用牙
齿咬哦！」
突然，龟头被一片软肉舔了一下，是从下面往上舔的，妹妹的舌头灵巧地滑
过阴茎系带，甚至在尿道口上也蜻蜓点水似地掠过！
还没等我来得及仔细体会，整个龟头已被妹妹湿热的口腔所包围！这奇妙的
感觉是我从未尝试过的，被刺激得浑身一激灵！
天哪！真是受不了！妹妹只是轻轻一吮，就好象要把我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还好，妹妹浅尝辄止，只是吮了三两下，便停住了。
对我来说呢，这「玉人吹萧」的活儿虽然美妙，虽然舒服，却也未免太过刺
激（毕竟我还是个处男啊）！我也不敢再叫她继续——小弟弟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了，若是再折腾几下，只怕马上就会「吐」出来的！
妹妹擦了擦嘴。
「什么味道啊？」我问。
「嗯，没什么味道」她又想了一下，说，「有点咸。」
三
１
脸上的淫水已经干了，绷在皮肤表面，不太舒服；何况，由于淫水中的蛋白
质和空气接触而发生的化学作用，那气味也有点儿不好闻。我便去卫生间洗了一
把脸，顺便漱了漱口。妹妹小解后也简单洗漱了一番。
兄妹俩重新回到小房间，关上门，躺到床上，又裸身抱在一起。
「小璇……」
「怎么啦，哥？」
「……我们‘那样’一下好不好？」
「哪样啊？」
「嗯，就是‘那样’啦！」都到这关口了，我却还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
「性交」这两个字。（至于说「做爱」这种说法，那是要到好几年后才普及起来
的，当时一般仅出现于外国翻译小说中，也有译成「造爱」的。）
「不要啦，我害怕！」
「……就试一下嘛，」我亲亲她的小嘴，「小璇，求你了……」
「不，我怕！你的那个……那么大！」
「哪里大了？你看人家画报上的那才叫大呢！」我说。
其实，当时我毕竟还只是个少年，鸡巴又能大到哪里去呢？可是对于还差几
个月才满十三周岁的妹妹来说，就显得很粗壮了。是啊，看上去，妹妹的嫩穴才
那么一点点大——即使她把两腿撑开成一字，即使用手把穴瓣使劲掰开，那个小
小的肉洞口也只有大号圆珠笔粗细，似乎仅容一指——怎么插得进去呢？
「好不好吗？就试一次。」我继续求她，左手小心地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轻
揉慢搓。
「……会不会很疼啊？」
「不知道，可能会有点疼吧？我看书上说，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会有点疼
的，处女膜破了还会出血。不过，忍一下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真的吗？那要疼多久呢？」妹妹眨巴着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我也不知道，可能几分钟吧？我也是看书的，书上说疼一会儿就好
了，然后就会觉得里面很痒，很想被插进去，然后，我们都会感到非常快乐，非
常舒服！比什么都舒服！」
「真的啊？你可别骗我哦？」
「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呀。」
「哪里啊？我怎么没看到？书上没有说啊？」
「哎呀，不是那个课本啦，是张亮借给我那些小黄书，昨天我回来的时候你
不是在看吗？」
「哦，那个书啊，都是嗯嗯啊啊的，然后是许多省略号，一点都不好看。」
「反正那上面都是这么说的啦。喂，小璇，说真的，你想不想试一下吗？」
「嗯……嗯……有一点想……不过我怕……」
「怕什么啊？你不是一向号称自己胆子挺大的吗？」
「不是啦！我……我……」
嗨！真搞不懂她想说什么！
「那……哥，你做过没有？」妹妹问。
「当然没有，我跟谁去做啊？你又不跟我做……」
「去！少来！我是你妹妹哎！」小璇捶了我一下，「兄妹要是这样，人家会
说的……」
原来她真正顾忌的是这个！看来妹妹确实已经懂事了。不过说来也怪，兄妹
不可以乱伦，这道理从小到大好象谁也没跟我们说过，父母不说，老师不说，课
本上也没说，但小孩子长到情窦初开的年龄，好象自然而然也就懂了。这是为什
么呢？
我继续试图说服她：「那我们刚才那样，人家还不是一样要说？」
「不一样的，刚才……我们只是‘那样’嘛。」
「哦，‘那样’你就同意啊？」（我的手又不老实地直闯妹妹的处女禁区，
而妹妹并拢两腿，下身扭动，阻止我的侵入。）
「我想，反正……」
「反正什么啊？」（手指像灵活的蚯蚓，继续往妹妹腿缝里钻。）
「反正以前都已经被你摸过了……」
「什么呀？那时候你也摸过我的哦！」（哈哈，终于还是闯进去了！肥嫩的
小肉屄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是你先摸我的！」
「那是你自愿让我摸的呀！」
「谁说自愿啦？谁说自愿啦？」妹妹脸红了。
２
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妹妹终于松口了：「那，我们就在外面碰一下好不好？」
（事后想来，我觉得其实妹妹心里也还是有点想尝试的，但是又怕这怕那，
所以态度一直游移不定。）
「好吧，」我当然非常高兴。本来我也无非就是因为好奇，想体验一下模拟
性交的感受，倒并不是真的想插进去——毕竟妹妹的穴口看上去还那么小，我也
没把握能不能顺利插入，会不会把她弄伤？
「真的只能在外面哦？」妹妹还是不放心，又关照了一句。
「知道啦！」我说。
现在，妹妹仰躺在床上，眼睛似闭非闭，双膝拱起如桥。我依书中所言，跪
在她两腿之间，笨拙地将又已昂扬起来的阳具凑向她的下体。但是由于姿势不得
要领，怎么也顶不到她的小穴，每次都是顶在阴阜上。
「哎呀，你不要在那么上面啦！」妹妹说。
「那怎么弄啊？」
「嗯，你趴到我身上来试一试。」
「会不会压疼你啊？」
「不会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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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错的 支持了 感谢LZ分享 这个很好看 是一种………….. 会不会很疼啊
以很长的时间，反覆的作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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